1960年的痞子运动把裸露作为一种反抗社会的武器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超短裙一开始就具有这种反抗的内涵。奉行原始天体主义的主要是嬉皮士。在“不要战争”的标语下,天体主义还有其它一系列要求。同性恋者的一系列表现形式更喜欢炫耀这些多多少少能够说得出口的话,摇滚音乐会总是把肉体的挑衅性和音乐的挑衅性混在一起。一时之间脱裤子成了时髦的勇敢行为。约翰尼.哈利戴在比利时演唱时,警察本来是想保护他免受“追星族”的骚扰,而他却对着警察脱下了裤子。这样的事情还发生在鲍康戴身上,他对葡萄牙的支持者当众脱过裤子,还有波兰摇滚乐队也对着权威人士当众脱过裤子。这些挑衅行为,都是为了能让全裸或半裸之风在时尚中占住脚。根据这个观点,我们这个时代还不能把廉耻观束之高阁。在女式上空游泳衣出现在沙滩上时,拉普拉特参议员不是暗示应该制订“衣冠不整的处罚条例”吗?他讥讽道:“生产上空女式游泳衣的厂家最好在游泳衣上加个口袋以便装交罚款用的钱”。如果真要制订这样的法规将会给法国时装带来多大的混乱,简直不敢想象。管得过严,只能适得其反,引起过激的反抗。
应该承认切开膀胱取结石,既危险又让人感到羞辱。1703年,连波舒哀在决定是否要接受手术治疗时都表现得犹豫不决,大概也是出于同样原因,第二年(1703)近八十高龄的梅奥主教便与世长辞了。
‘您要我怎么办?’她说,‘我的裙子就是这么裁的嘛(90)。’
“一个房间一张床 ,一张床上全家睡。”这是中世纪在穷人中间流行的一句话。一家老小往往住在一间屋子半间床的小茅屋中,根本顾不上隐私。夜晚,父母、孩子、老人挤在一起,共同分享着温暖和流尚在一起的汗水,一旦生病,也共同分享着疾病。在《百则故事》(九世纪)中,张冠李戴的笑料不知有多少,都是由于房间的家具移动了地方而造成的。大学生到城里读书寄宿在城里人的家中,与房东同睡一张床,夜里会突然把女主人或女儿抱在怀里,由于拥挤,发生这种误打误撞又有什么办法呢。